景德镇陶瓷工业局领导刘子力制造吴文瑞冤案

审判长、审判员：

江西中景律师事务所依法接受本案被告吴文瑞的委托，指派本人担任其二审的辩护人。作为吴文瑞的辩护人，介入本案后通过阅卷、会见被告人等工作，现根据上述工作了解的情况提出以下辩护意见：

一、本案分发奖金、福利的行为不构成私分国有资产罪。

（一）认定景德镇市地质队分发奖金、福利的行为构成私分国有资产罪法律依据不足。

1、对事业单位分发奖金、福利，法律有无作出禁止性规定？公诉机关对本案提供的法律依据是财政部《事业单位国有资产管理暂行办法》，但该《办法》未对事业单位分发奖金、福利作出细化性规定。本辩护人提供的法律依据是国家国有资产管理局《国有资产产权界定和产权纠纷处理暂行办法》，该《办法》对本案具有针对性。根据第12条的规定，国家是允许国家机关、国有公司、企业、事业单位、人民团体发放奖金、福利、津贴等。

2、既然法律允许事业单位分发奖金、福利，那么有无相应的限制条件？根据《国有资产产权界定和产权纠纷处理暂行办法》第12条的规定，发放的奖金、福利应当是国有单位有权支配的奖金。即上缴税金以后的利润留成或事业单位、人民团体通过市场取得的不体现政府职能的经营、服务性收入，按照规定交纳税金、管理费用后，单位有权作出分配，不构成私分国有资产罪。

3、是否违反非税收入的相关管理规定？公诉机关对本案提供的依据是《景德镇市政府非税收入管理暂行办法》，该《办法》不属法律、法规，其性质是市级人民政府的一个文件。非税收入是指除税收以外，由各级政府、国家机关、事业单位、代行政府职能的社会团体及其他组织依法利用政府权力、政府信誉、国家资源、国有资产或提供特定公共服务、准公共服务取得的财政性资金，是政府财政收入的重要组成部分。界定是否属非税收入的关键是看该资产是否属财政性资金。根据现行财政管理制度，财政性资金包括财政预算资金和预算外资金。财政预算资金是指年初预算安排的资金和预算执行中财政追加的资金。预算外资金是指政府批准的各类收费或基金等。根据财政部《预算外资金管理实施办法》第二条规定，预算外资金，是指国家机关（即国家权力机关、国家行政机关、审判机关和检察机关，下同）、事业单位、社会团体、具有行政管理职能的企业主管部门（集团）和政府委托的其他机构（以下简称“部门和单位”），为履行或代行政府职能，依据国家法律法规和具有法律效力的规章而收取、提取、募集和安排使用，未纳入财政预算管理的各种财政性资金。该《办法》第二条二款明确规定：事业单位和社会团体通过市场取得的不体现政府职能的经营、服务性收入，不属于预算外资金。本辩护人认为，既然本案分得的资产，依法不属于非税收入，就不存在违反非税收入的相关管理规定情形。

（二）认定本案用于分发奖金、福利的资金为国有资产证据不足。

1、根据本案卷宗材料佐证，这部分用于分发奖金、福利的资金不是国家对景德镇市地质队下拨的财政预算资金，也非景德镇市地质队履行或代行政府职能，依据国家法律法规和具有法律效力的规章而收取、提取、募集和安排使用，未纳入财政预算管理的各种财政性资金。它是景德镇市地质队通过市场竞标行为所取得的不体现政府职能的经营、服务性收入。

2、根据本案原有证据和二审新证据，这部分用于分发奖金、福利的资金完全是通过竞标获得的项目资金启动的剩余利润，且没有动用景德镇市地质队的国有资金、交通工具和钻探设备等。比如，野外施工的交通工具，项目部采取租车方式解决。又如，有些需要钻探设备等工具的项目内容，项目部采取了外包的方式交付江西金达有限公司和赣北地质工程勘查院分包施工。

3、本案证据还显示，原项目部上交给景德镇市地质队的管理费是10％，本次项目承包增加为17％。在《实施合同书》第一条第3项中，对上交队部的费用构成上进行了详细概括，其中含17％所应缴纳的税金，项目部人员在队部发的工资等。可见，项目部人员项目期间是不要国家工资，且对17％也缴纳了税金。与此同时，项目部对83％的项目资金使用上的纳税问题，也业经景德镇市审计局景审农报（2011）3号《审计报告》通过。

（三）认定市地质队具有私分国有资产的主观故意证据不足。

首先，从本案证据分析，分发奖金、福利的目的是从保质保时完成市重大项目和地质队的发展考虑，为了稳定技术人才，而不是为了私分国有资产给项目部个人。

其次，作为被告的景德镇市地质队法定代表人吴文瑞对接任前延续实施的项目承包制有过思考，案发前的2011年2月20日经行政会议讨论，曾以景地政字〔2011〕01号文件形式（详新证据），向上级反映过，提出了明确的整改建议。但至案发，主管部门对项目承包制弊端始终未提出过异议，对相关建议也未给予答复。

二．一审判决将景德镇市地质队认定为本罪主体事实不清。

公诉机关指控本案私分国有资产罪的主要证据是《实施合同书》、《私分会议记录》和《发放表》等证据。

1、《实施合同书》第一条第1项、第3项、第5项，第二条第3项，明确了涉案资产按项目部负责人、项目参与人中所承担的责任大小、贡献大小进行，由项目负责人掌握。

2、《私分会议记录》是项目部专用记录本。会议名称标注为总结会，主持人是项目部负责人陈锦春，参加者是项目部主要人员，会议内容就是具体研究对涉案资产的分配方案。

3、《发放表》客观反映了参与分发奖金、福利的人员范围仅为项目部人员，非项目部的景德镇市地质队其他人员不在此列。奖金发放系数，项目负责人陈锦春和项目部自己聘用的退休高工万淑群是1.0点数；副负责人冯英清是0.8点数；被告吴文瑞虽是景德镇市地质队队长、法定代表人，但因在项目部仅负责技术把关，被项目部定为0.75点数；并排斥在安全奖人员名单外，没有领取任何一笔交通费。

本辩护人认为，根据上述事实，结合《全国法院审理金融犯罪案件工作座谈会纪要》精神，柏树下高岭土矿项目部作为景德镇市地质队的内设部门，才是分发奖金、福利行为的主体单位，一审未客观对该主体作出公正评判，错误将景德镇市地质队认定为主体，以被告人吴文瑞是所谓犯罪主体的单位主要负责人，判决其负有主要责任，明显属事实不清。

三、一审对被告人吴文瑞的判决相对全案而言，明显不公。

原判以私分国有资产罪，判处被告人吴文瑞有期徒刑六个月，缓刑一年，并处罚金人民币1万元。对同案被告人陈锦春、谢治新免予刑事处罚。本辩护人认为，上述判决未体现罪责刑相适应原则，缺乏客观、公正评判各被告人在本案中的地位和作用，对被告人吴文瑞的判决相对同案被告人而言明显不公。理由如下：

1、本案《私分记录本》直接佐证了是同案被告人陈锦春主持项目部总结会议，提出具体分配方案，被告吴文瑞未参会。

2、被告吴文瑞对分发奖金、福利仅承担间接责任。具体反映在“2010年5月31日行政会集体通过了该项目由陈锦春负责，并按项目资金的17％上交管理费，83％由项目部承包有权对多余利润自主掌握的这一决策”上。但本辩护人认为，被告吴文瑞对此主观过错较小，分述如下：一是该决策是经集体讨论通过的；二是项目采取承包制不是被告吴文瑞首创；三是案发前对承包制是否合法、可行，请示过上级部门；四是被告吴文瑞担任法定代表人后，逐年在提高管理费上限；五是本案证据《2002年11月13日会议记录》反映，总工审核可按2％提成。被告吴文瑞自兼任队部总工后，就将本属自己垂手可得的2％提成，自主放弃了。

3、被告人吴文瑞仅属被动式的领受了项目部决定的其可分奖金、福利款。但从所分奖金、福利款的金额数分析，被告人吴文瑞得款数排在第3位，低于第二被告人陈锦春。本辩护人认为，在司法实践中，查明各被告人所获利益的多少，是评判各被告人的主、次地位和作用的一个不可或缺的量刑情节。

4、被告人吴文瑞虽不是项目负责人，但其作为中标单位法定代表人对项目的成功为景德镇的可持续发展做出的贡献，是受到市政府的高度肯定。主管部门也以被告人属本市特殊人才，以党委下文请求对吴文瑞免予刑事处罚。

5、被告人吴文瑞是初犯、偶犯，一审中他本人表示认罪、悔过，并退回了全部赃款，受害单位挽回了全案损失。

综上所述，柏树下高岭土矿项目部分发奖金、福利的行为不违反法律规定，景德镇市地质队不是本案犯罪主体。一审判决被告人吴文瑞构成私分国有资产罪事实不清、法律依据不足；与此同时，原审对被告人吴文瑞的判决本身，相对同案被告人的处罚结果而言，是缺乏公允的，未体现罪责刑相适应的原则。本辩护人恳请二审法院依法改判被告人吴文瑞无罪或免予刑事处罚。

以上辩护意见，请予考虑。

辩护人：江西中景律师事务所

律  师  冯绍华

2013年6月3日

刑事上诉状

上诉人：吴文瑞，男，1962年5月10日生，汉族，大学文化，地质勘查高级工程师，原系景德镇市地质队队长，住本市浙江路大江新城9栋1单元401室。

上诉人不服景德镇市昌江区人民法院（2013）昌刑初字第4号刑事判决书以私分国有资产罪判处本人有期徒刑六个月，缓刑一年之判决，特提出上诉，上诉理由分述如下：

一、本案分得资产不属于“国有资产”，也未违反非税收入的相关管理规定。

一审认定，景德镇市地质队是国家财政全额拨款的事业单位，被告人吴文瑞、陈锦春、谢治新作为该单位的主管人员，违反国家对国有资产和非税收入的相关管理规定，以单位名义决定将国有资产173647元集体私分给了个人，数额达较大，他们的行为构成私分国有资产罪。上诉人认为，该认定与事实不符，本案12人所分173647元（上诉人分得其中的25405元）资产，不属于国有资产，也未违反非税收入的相关管理规定，理由如下：

第一、关于国有资产的定义。１９９３年《国家国有资产管理局国有资产产权界定和产权纠纷处理暂行办法》第二条对“国有资产”作了明确定义，即国有资产是指国家依法取得和认定的，或者国家以各种形式对企业投资和投资收益、国家向行政事业单位拨款等形成的财产。本案分发的资产，是景德镇市地质队通过市场竞标取得的不体现政府职能的经营性收入，不在前述规定之列。

第二、分发的资产不属于应缴纳给景德镇市地质队的17％管理费中的部分。本案已查明，分发的资产是景德镇市地质队设立的项目部统管的83％项目费中的剩余利润。对于项目费和剩余利润，景德镇市地质队历史沿革都是由项目负责人管理一切支出，本次分发的资产属于项目负责人有权分配的那一部份，是过去一直沿用的分配方式。1993年国家国有资产管理局颁发《国有资产产权界定和产权纠纷处理暂行办法》第12条规定：可分配利润及从税后利润中提取各项基金后，已提取用于职工奖励、福利等分配给个人消费的基金，不属于国有资产。上诉人认为，私分国有资产犯罪的资产构成复杂，只能结合实际国情予以把握和区分。当前我国仍处于计划经济向完善的市场经济转变发展的过程中，这种变革、改革、调整伴随着新旧体制、政策的碰撞和不适应，在既有不断充实和增加的新政策，原有制度又一时未能跟上新形势的情况下，必须要严格把准资产的国有性质，对似是而非、性质不明确的资金要把准其属性，不能轻易往国有资产上靠，如本案景德镇市地质队通过市场取得的不体现政府职能的经营性收入，按照规定交纳管理费用后，不属于应当上缴国家的国有资产，单位有权作出分配，不构成私分国有资产罪。

第三、分发资产不属于非税收入，没有违反非税收入的相关管理规定。非税收入是指除税收以外，由各级政府、国家机关、事业单位、代行政府职能的社会团体及其他组织依法利用政府权力、政府信誉、国家资源、国有资产或提供特定公共服务、准公共服务取得的财政性资金，是政府财政收入的重要组成部分。界定是否属非税收入的关键是看该资产是否属财政性资金。根据现行财政管理制度，财政性资金包括财政预算资金和预算外资金。财政预算资金是指年初预算安排的资金和预算执行中财政追加的资金。预算外资金是指政府批准的各类收费或基金等。根据财政部《预算外资金管理实施办法》第二条规定， 预算外资金，是指国家机关（即国家权力机关、国家行政机关、审判机关和检察机关，下同）、事业单位、社会团体、具有行政管理职能的企业主管部门（集团）和政府委托的其他机构（以下简称“部门和单位”），为履行或代行政府职能，依据国家法律法规和具有法律效力的规章而收取、提取、募集和安排使用，未纳入财政预算管理的各种财政性资金。该《办法》第二条二款明确规定：事业单位和社会团体通过市场取得的不体现政府职能的经营、服务性收入，不属于预算外资金。上诉人认为，既然本案分得的资产，依法不属于非税收入，就不存在违反非税收入的相关管理规定情形。 

二、本案量刑未体现罪责刑相适应原则，对上诉人刑罚明显不当。

根据罪责刑相适应原则，犯多大的罪，就应承担多大的刑事责任，法院也应判处其相应轻重的刑罚，做到重罪重罚，轻罪轻罚，罚当其罪，罪刑相称。上诉人认为，即使上诉人行为具有刑事违法性，那么一审判决也未充分考虑本案基本事实，对上诉人的判决未体现罪责刑相适应原则，理由如下。

1、原判对本罪主体认定错误。私分国有资产罪是单位犯罪，但根据法律规定只处罚私分国有资产的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和其他直接责任人员。一审认定景德镇市地质队为本罪主体与事实不符，根据本案证据：

ａ、《私分会议记录》反映分配涉案资产173647元的主体是项目部，上诉人作为景德镇市地质队法定代表人未参与会议，当时不知情。

ｂ、《实施合同书》第一条第1项、第3项、第5项，第二条第3项明确了：对含173647元在内的161.06万元的一切支出权利人是项目负责人；项目负责人还掌握剩余的纯利润，即本案分得财产的分配权；项目负责人负责该项目的运作和管理工作；上诉人在项目部仅负责技术把关。

ｃ、《中标通知书》等证据，证明项目负责人不是上诉人；

ｄ、《发放表》佐证，分得资产的人员与项目工程事务有关联性，而与项目无关联的景德镇市地质队其它人员基本没有参与分配。

《全国法院审理金融犯罪案件工作座谈会纪要》（最高人民法院2001年1月21日发布）中规定：“以单位的分支机构或者内设机构、部门的名义实施犯罪，违法所得亦归分支机构或者内设机构、部门所有的，应认定为单位犯罪”。从该纪要的精神可以看出，单位的分支机构、内设部门是可以构成单位犯罪主体的。一审未客观对犯罪主体作出正确判断，错误作出犯罪主体的认定，以上诉人是犯罪主体的单位主要负责人，判决应负有主要责任，对上诉人未判决无罪或免予刑事处罚，明显不公。

2、原判未从分得财产数额去把握原因，评判各被告人的地位和作用。从一审判决书中反映分得资产排名是：陈锦春第一，其是项目负责人，高工，参与项目设计，分得全部列项共计33940元。万淑群并列第一，其是队里退休人员，项目部临时聘用高工，参与项目设计，分得全部列项共计33940元。上诉人第三，是项目技术把关，高工，参与项目设计，仅分得竣工验收合格奖、设计费、防寒费项目共计25405元，未参与分配安全奖金和交通费项目。冯英青第四，其是项目部副负责人，技术员，未参与设计，分得20152元。谢治新第五，其是项目部技术审查，工程师，部分参与设计，分得16470元……。上述数据反映出，是以项目部为分配主体，以参与项目的工作类别和任务量为计发依据。可见，上诉人所分得资产不是基于行政职务，而是与项目技术相关联的智力劳动。

3、原判未综合其它实情对上诉人判以无罪或免予刑事处罚。ａ、上诉人是技术出身，2008年开始担任景德镇市地质队的主要负责人，将九十年代初单位内部就形成的所有外接工程采用承包制中的地质矿山勘查、检测等工程按10％收取管理费，补贴队里财政的不足部份，决定提高为17％，2011年3月更是提高到30％。对于项目承包人掌控的资产存在的弊端，上诉人早在2011年2月20日还以景地政字〔2011〕01号文件形式向上级反映，提出了“四统一”即队部统一合同、统一分配施工任务、费用统一入队账户、资料统一进资料室的整改建议，以上从主观上反映出上诉人的认知是不希望本人以及同事犯错误。ｂ、“浮梁县柏树下高岭土矿勘探项目”取得成果，受到市政府肯定。项目部负责人陈锦春是带癌忘我工作，上诉人考虑其年龄大、身体不好，也分担着经常走工地，以至于因面部发黄，被同事劝说去医院检查，诊断为劳累引起的胆囊系统炎症立即手术治疗。我们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该项目重大，队里上台阶要业绩，财政拨款不足队里维系困难。作为相关部门要求对三被告都免予处罚，但在对上诉人的判决上未体现。ｃ、上诉人受党教育和培养，具有高级职称，正是为党工作的年龄，离退休尚早。妻子无正式工作，还有在校学习的子女和年迈需上诉人照顾的母亲和百岁奶奶，本人在一审法院认罪是希望能免予刑事处罚。一审判决未坚持疑罪从无（轻）原则，充分考虑已全案追回分得资产无实际损失以及上述实情，那怕是对上诉人判决免予刑罚，使得上诉人保住工作和工资收入，这样既有利于社会、单位和家庭，也不失让上诉人吸取教训，并充分体现了我国刑法教育挽救的功能。

综上，上诉人请求二审法院根据本案事实，对上诉人依法改判无罪或判决免予刑罚。

此致

景德镇市中级人民法院

2013年5月15日

刘子力录音材料 

录音时间：2013年6月22日10-11时

地点：景德镇市为民瓷厂陶邑董事长办公室

甲：刘子力（江西省陶瓷工业公司总经理）

乙：黄晓林（现任景德镇市地质队队长）

丙：周××

丁：吴文瑞（原景德镇市地质队队长）

戊：殷××

刘：《21：00分》长话短说,重复的话不说了,首先我们要搞清楚, 首先我们要搞清楚我们在帮你,这是第一,第二个我们是真的帮你,如果这两点你在怀疑,现在就别谈，现在就别谈，那就谈得没意思, 那就是你的判断力出了问题,你别谈了，是这样吧, 那就是你的判断力出了问题,那就别说了,是这样吗?昨晚我和雄飞通了一个小时电话,我们气愤得不得了,为什么呢？我们诚心诚意的在帮你,我说的意思,是什么呢，不管你怎么想,你千万别给你老婆左右了,你千万不要被你老婆左右了,如果被你老婆左右了就是一个小学文化,我现在不客气地说,一个小学文化整天不下楼,她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吗?他不能作出正确的判断,如果你听她的死了没埋,不要说,说个鬼,我就把你视作精神病,不知道反顺，说个屁,那么现在我说你要信我们,如果你不信我们,免谈。第二个你信我们,我们不能为你拍胸脯,因为你是罪犯，你已经是犯人了,你千万不要认为你自已还有条件这样说。我看到市里好多犯人他们到了这个地步人生都想开了,还有县级干部呢，什么都可以,人人都想开了，发现你没想开。如果我到了你这个地步,我早就想开了 。他妈的，还计较这个干什么，就看人家怎么帮你。

周：就是要人家帮你。

刘：你老婆能帮你吧,律师能帮你吧，我就问你,天下在现在最起坏作用的第一是律师,第二是你老婆，你信不信是你的事，好吧。律师想赚钱,你老婆没判断力,连我都没见过知道我能做出正确判断吗？他不知道,对吗?我说这个事我要跟你谈的前题,吴文瑞嚆,我昨天得到的信息你就是个小学生,傻呼呼,不是因为你犯了这个事,犯了这个事我不把你当成罪犯,我把你当成闫浩家里的亲戚,我还把你当成周明生的同学,我还把你当成我爸爸原来在地质队呆过,我家里还有好多人在地质队啦,肖人境哪些人啦,这个地方（我）有感情,王敏辉不知道多少次找我，对吧,要想帮你。你反了,你现在是接着就要把我当成敌人,甚至说我们出的文件都是认定你有罪了,搞反掉了,你的判断力出了问题,我跟你说,搞反了头了。

殷：我说我这个姨夫呢，话实在的……

刘:我跟你说,我不是一个人,我的机构就是代表组织, 我要你帮我感谢我,如果你都对我们公司整个有意见，我不会帮你，帮你也没意思,你以后还会反过来告我们,告我们陶瓷公司,有啥意思呀，现在是你自已把自已往火坑里推,不是我把你推往火坑里,你一错再错，再错。我说白了是这样,当然最后还要你定,我只找你一次，吴文瑞嚆，我只找你一次,跟我半毛钱没关系,说的不好,你干什么跟我半毛钱没关系，不会对我产生任何影响,我是看在有这么多亲戚朋友关系,那我再帮一下你,再帮一下你，再努一把力,不知道你听得懂我的话吗?

吴：听得懂、听得懂，这样领导一说很清楚了。

刘:好吧，如果你今天说了我回去跟我老婆商量,我估计你跟老婆商量,我见你只是一个小时。你老婆见你,天天给你洗脑，为什么搞传销的人天天洗脑，对吗?我就说这个问题，第二,第三,你既然认为我们判断是对的,你的判断是错的,那我做出的一些决定性判断你要认可,你认不认可都是事实。第一个,你上诉,我认为,我们认为已经毫无意义,但是你认为，领导喂,总有一线希望了,恰恰这就是害了你自已,你自已判断,不要说刘子力拍着胸脯说叫我不要上诉,最后又没有帮到我,我还要找刘子力，你找我我就跟你打架,老实说,我没什么，我这个人翻脸不认人的，对吧。你即然不把我当朋友、不相信我,我就不跟你说了，对吧。好,那么现在存在一个问题你上诉,我不说，我等下说过去的事情,你上诉有什么好处呢?损人不利已，就是这个意思，不是不利已，损人你还害了自已,叫做损人害已,你现在呢你还没有真正在班房里吃苦,是因为他（黄晓林）帮你没挨打,我们在帮你你没挨打,你真正是挨了一顿打出来你可能你的观念又会不同了，就不会再计较陈书记（陈锦春）、谢主席（谢治新）他们两个这么轻?我就这么重呢?是这样吧!你就,你管人家呢?人家没罪人家没进来,和进来对你没什么作用,你能够让他们承担责任,你不承担责任吗?不可能。你上诉你上诉的目的是什么?你第一你是要把他们俩拖进来?你要把他们俩拖进来是容易的,是容易的。你居然在说我们在给法院做工作要抓你,吃屎的人说的话，昨天在我们公司说的吧，你这个人。

刘：是他老婆说的,不是他说的,我相信。你说全公司的人把你当猴耍,就因为你说这个话，不因为你犯了这个事，你知道吗？啊！还有县级干部、地级干部犯事，人家都去看他啦，没有关系,你说这个话就是他妈你良心被狗咬了,对吧。我现在说这个事,上诉再接着说上诉,你上诉呢,损人害已，这么个情况，第一个可能，最好的可能是维持原判,第二个可能就两个可能发回重审。发回重审，法院里正在考虑，告诉你，不是我跟你说要在抓你。我如果这样说，我自已打自已的脸，我下不了台，我不会这样说,你知道吧.不是你想象的,我去动员他们要抓你,发回重审。只要他做出发回重审,那就是收监。收监有可能把你们三人全收监、收监,判多少时间,三到五年实刑，你知道我意思吧,那个判了实刑你双开是必须的。那个我不可能,丢帽子的事我不可能。到监狱去,那个我不说你吃多少苦的事了，发回重审就是这个结果,有可能,有可能发回重审，发回重审呢像你这种案例呢? 像你这个案例有两种人两种说法：第一种站在公正的角度看,你这个事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啊,我钱不发，这里做错了,没有后悔药吃的,既然犯了高压线，你是可怜人,也没捞多少钱，但是这个17万的金额相当于什么呢？景德镇前不久有一个，前不久,公路局有一个一万元钱一万块钱判了三年,不是缓刑咯,是实刑，公路局的副局长，知道吗？还有一个,前几年,十年前有一个地方8万元判了8年,宣传部的，宣传部的也判了吧，判了六年。吴文瑞耶，你到今天是我们通了天帮你跑来的缓刑啦,兄弟呀，你还不认可这个事。

黄：要不是帮你不是这样的。

刘：他吗的你还不认可,我跟你说，我永远不会叫法院再去判你刑,我打自已的嘴巴啦,我前面做的事，人家形同儿戏啊你啊。但是前面我是怎么帮你的到这个结果你现在,这是一种公正的说法。第二种说法,律师和你老婆,还有一个程曙光,我告诉你程曙光，这个老麻炎,他根本就是个书呆子啦,黄市长的副秘书长不喏,他居然说你这个东西可以，律师还有空间他找了律师来说有空间，他叫我接电话，接他妈的嬖,我准备找刘市长还有黄市长说,你他吗的这样搞,你不害死人啦,把人家往精神病上推,你可能不叻,对罢,他说有空间，他听了律师的话。晓得吧，他去找他,到处上访哇。我看到很多人上诉，但是没有看到判了刑的人去上访,你胆子够大的,按道理马上可以收监你,你到上海去了吗?报告了检察院吗?报告了法院吗?没报告吧。

吴：这个仂我跟单位上说了。

刘：没报告,其它的不说,他（黄晓林）有权力批吧，他没权力批。就可以收监你,过年的时候你到了赣州你知道吗?我同意了呀，你打了电话给我，是这样吗？按道理（我）我违法，要收监你，你离开当地不报告你犯了那个啦，你是取保候审的你知道吗?糊涂。那么两种可能仂第一种可能就是刚刚说的两种说法,第一种说法就是你到这个结果不说，你到这个结果不说。

周：到现在还是取保候审。

黄：是取保候审。

刘：是取保候审,你怎么能出去呢,我们单位上给你挑了担子呢，你糊里糊涂, 你到处说我们啦这个结果不，陶瓷公司不帮你,法院一把手都气得不得了，陶瓷公司搞个鬼。我们都躲到法院,不说去找法院。法院有二种可能,一种可能发回重审,第二种可能维持原判。维持原判是烧高香,你的老婆跟你说领导喂,总还有一线希望嗄。你傻呀，你冒这么大的风险有一线希望，你有没有希望呢？你告诉我？

吴：刘总呵,关于发回重审这个事,据我了解的情况呢,不是跟你这样说的。发回重审就是中院对这个案子有一个明确的态度,然后发到下面法院进行重新审理一下，那个时候是戴了帽子下来的,为什么呢，这个发现里面是有暇疵的。

刘：第一你一定要搞清楚,你不是党的干部,你听,你是嫌疑犯, 你是嫌疑犯。你说什么你了解的,你了解的你老婆的信息,你家里亲戚朋友的信息有我的信息多吧？你有我的信息多吧？

吴：那是没有。

刘：你要发回重审吧，如果你要我帮忙你发回重审,我可以帮忙。我不怕你反对,不怕你说我刘子力怎么不好。好吧,你要发回重审也可以耶,发回重审更希望大,发回重审两种可能呀，一个收监,还有一个无罪释放,也有可能呀,重新审呀,你愿意发回重审吧？

吴：不是愿意不愿意。

刘：如果你愿意发回重审我再帮一下忙,他妈的我这张老脸拿出去了,可以吧。

吴：现在不是我们愿意不愿意,法律怎么定这个事情我们就怎么接受。

刘：你的意思是,我理解错了法律,我的路上的人你了解的情况更那个了。

吴：不是这个意思，你们领导那个……

周:吴文瑞耶，发回重审不仅仅是这个事发回重审,有其它情况还要补充的。

刘:你那58万你要考虑吧。

周:还有补充咯。

刘:你那17万都可以抓你,58万不可以抓你？我们还是保了你,你有责任吧,你没有责任别人有责任吧，是你干吧。

周:再一个最大的可能。。。。。

黄：其它的情况还要进来的。

刘:发现有新情况还要进来吧,你他妈糊涂, 你他妈糊涂,你天天坐在家里想天下大事,你搞得成不呢?我说这个话,现在就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发回重审,第二种可能维持原判,不可能不可能把你跟陈锦春换一下,不现实,可能不呢？

黄：(对周明生说)陈锦春是项目经理、书记。

刘：他妈的政府的项目我都要承担法律责任,他自已法人代表不要承担法律责任可能不呢，对吧,注册上是谁的名字,当官的时间就要当官, 当官的时候就要承担法律责任,这是没办法的事，对吧,法院公职人员非常清楚,对吧,我跟你说你不要听律师的,如果你听律师的,我就没法跟你说了，律师都是为了赚钱啦,你知道我这个意思吧，包总杀了人都说可以辩，我是当律师的我还不知道,哏，其实我从来不相信律师。

刘：我曾经当律师的,我说这个话你要搞明白，有两种可能，你自已作出判断。第二个我再说一下,你的目的是什么?你的目的是保编是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吴：目的就是为了保住自已的工作。

刘:好，保你工作，谁决定。保你工作，就是现在这个结果你判了六个月，缓一年，就是现在结果如果不去上诉的话谁决定？双不双开你谁决定？法院决定还是谁决定？

吴：如果不上诉的话当然是陶瓷公司决定。

刘:如果上诉后维持原判是谁决定呢？

吴：也是陶瓷公司决定。

刘:就判得陈锦春那样的谁决定呢？

吴：就判得陈锦春那样子呀，免刑是吧，免刑法律可以允许那个（保编）。

刘:我可以开除吧，我照样可以开除他。

吴：判了免刑不能开除。

刘:判了免刑我还可以开除他，我要开除他我还可以开除他，我找到好多个理由啦，你没有判刑、没有犯法我都可以开除你，两年不合格我都可以开除你。你相信吧，公务员都两年不合格都可以，你是做公务员的你知道吗？谁决定？我是说一个意思，如果你是，你就在这里上班没有发生这个案子，我认为你不合格，你前面一个58万出了问题还没处理呢，知道吗？工作组还在这里,他（黄晓林）是工作组的成员，我可以开除你，重大的损失我可以开除你，我可以叫人事组织部门来开除你。你相信吗？那么即然是我们是决定你命运的根本的，你干嘛不听我们的呢，我都搞不懂，你搞反掉了。对吧，你就是没有，你就是到陈锦春一样的，能达到陈锦春吧？免谈，不可能，这首先说不可能，你的老婆说你有一线希望那你听你老婆的，别听我的。好，我就是这样说，我有一个原则，上不上诉你决定不是我决定。上诉，维持原判，接下来双开，我们公司就双开，昨天我们党委几个人商量好了，基本原则就是双开。我不为你的事承担责任，你都不为我承担责任，我为你承担责任干嘛，你不为我着想我还干嘛为你着想。双开，双开不是我害你，国家法律制度规定的我不愿挑担子，我肩膀正常就可以了。你上诉也可以，我不管,你一出来维持原判就双开。如果到陈锦春这个程度（免刑）工作组还要调查58万的事，你有责任也双开有可能，这我不能决定，为什么呢，因为调查还没有结论，那58万都还没有说呢，还是另一个案子。

周：你又犯刑事案子，又犯罪，但是你还是失职、渎职，公司也有权力处理你。

刘：那怎么没有权力决定,连续二年啦，连续二年我认定你啦。

周：公司内部犯了错误公司也要承担责任的。

刘：你老婆肯定不知道这意思。

吴:这里我老婆这块,这水平永远也…..

刘：接着我说，你听明白，你可以上诉，我也可以开除你，我开除你不是我害你，实在是国家政策法规决定的，请你原谅我，你上诉我也不愿为你承担责任。但是我不能给你拍胸脯说，你不上诉我保你工作。那么不上诉什么概念呢，你撤诉呢，我愿意挑担子，你听我的我就给你挑担子，挑担子极大可能没人给你捅，你做人好。你现在是好多人你都得罪，昨天你在公司就得罪了吴雄飞，你说吴雄飞七逗八逗，吴雄飞昨晚上就气愤得不得了，他妈的，傻瓜呢，这是你做的事，你还在继续得罪人。你还得罪了陈锦春，为什么陈锦春那个呢？陈锦春还有亲戚朋友啊！如果你再这样继续得罪人就是维持原判，我要保你，我保不了你，大家要拱了。那么你现在再好的办法呢不上诉，撤诉，淡化处理，那我就不开除你，挑一下，六个月以后，一年以后，就没有这个事，不提这个事啦，市里可能也有这个先例。

周：担点空前的事，做点空前的事。

刘：是这样吧。

周：做点空前的事。

刘：不要这样，我都说好了，关系在那里，我安排过工作啦。

刘：这是一种可能，我给你担，我不给你拍胸脯嚎，你不要跟我说，刘总喂，如果你保证我不双开我当然愿意撤诉了，我不能保证，这是一个可能。我有一个可以保证，万一你撤诉，我仂挑担子，挑到半年的时候有人来告你，又来告你，你做人不行，到处乱嚼，乱得罪人，又来告你，双开。双开怎么办呢，我还，我还帮你，帮你呢重新搞养老保险，保证你上班有收入，保证你有退休，那是退而求其次，那是退一步说了，在退休之前把保险办实，我都可以，那么这个事退而求其次了，这个我可以给你担保，啊，这个我可以给你担保，要花多少钱我都算好了，办理养老保险要花5、6万元钱，我愿意呀，因为你是闫浩家的关系，我才愿意帮你，到今天是你的嘴巴有问题不要去乱说呢，你的嘴巴不好。一切的一切祸从嘴出。你前面的事我就不说了，你这个事到今天为止你自已傻呼呼的喂，你听多了你老婆的，你老婆打了电话跟我吵架你也跟我吵架，我还算大器。

吴：那事我知道，上次我还发了一个信息给你。

刘：你不要说，你不要说，好吧，我说完你自已作决定，我不需要你一定选择我的。反正我记住，最后我总结一下这几个事，你去上诉是你的权力，你认为有一线希望我也不否定，那是你的希望不是我的希望，那我告诉你肯定开除公职，双开，管你什么结果，我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如果你要闹，6个月以内收监，收监，你记住了，如果你要闹，6个月以内收监，还有一年以内收监，因为那个缓刑的人他是要监视居住的，不能犯其它的错误，犯错误要关起来，你老婆也不知道，生死命在你老婆那卡到，对吧，一个，我要做到明确的告诉你，明确地告诉你，你要上诉，我就开除公职，因为你都不给我挑担子我给你挑担子，对吧，你还听你老婆的你搞个鬼。第二个，如果你不上诉认错，那给你力争保住公职，保不了公职人家来吵，告你，我就给你到企业安排个工作，续养老保险，企业在原料总厂，是这样吗？那么我呢，你还要我帮你，人家还会告你，你知道吗？那我也要挑担子，你懂这个意思吧。那么到企业买养老保险，你还是好危险，那个5万元养老保险那还不好出，出得不好还说我贪污，是这样吗？我没有理由呀，那个我挑担子我可能稍微挑得起一些，擦边球，对吧。

刘：这是我说的，那时候我说你是专家喏，狗屁专家。这以后还有一个问题，你这段时间为什么不上班，你得了工资为什么不上班，问你啊？

吴：因为上班是这样子的……

刘：为什么不上班？

吴：因为这段时间仂这事归法院管，这里我这里……

刘：谁听说归法院管？

吴：我听说归法院管。

刘：法院管，法院管我还发你工资吗？你听说，你到法院吧，天天到了法院吗？你告诉我。

吴：那是没有天天到法院。

刘：如果你没到法院，我跟法院一起打个报告，说你到上海去了，说你到赣州去了没报告，法院要依法办事。你也没在我这里，如果我把你的行踪告诉法院，法院要你收监。如果我要认真，陶源矿（业）和（景德镇市）地质队我要开除你，你连续多少天没有上班了，公务员法你看了吗？不只一个月吧，你为什么不上班，你的工资卡一分不少，奖金都有，他妈的不上班，你个傻瓜呢？

周：如果是这样，你是一个戴罪之人。

刘：你是戴罪之人你也要跟领导说我在家休息，对吗？昨天他妈我主动跟你打电话你关机。

周：你这个事是要注意。

刘：礼拜一，你决定，噢（接电话，喂，你到了雕塑吗？都快到11点10分啦，好吧你不要去了，你要去不仂，你肯定要去你就早一点去）。

黄：这个事都是人家表态，都是人家表态，这个事刘总分析得很透彻，你的老婆整个觉得里面有问题。

周：我们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这个事情就不会受其它的影响。

刘：反正我说那么多仂，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刘子力你又七逗八逗，开始说吴雄飞七逗八逗，现在刘子力又七逗八逗，连我们出的文件保他也是七逗八逗，上面就认定我有罪，这那傻呼呼的，你仂。

周：认定有罪不是他们的事，是检察院的事，是法院认定你有罪。

刘：没帮他啦，那上面一定要说是受冤枉的，还要这样说。

周：那不是由组织来说的。

黄：认定是检察院的事。

刘：我跟你说嗷，我不跟你争那些细节，我是举这个例，你是多么的嘴巴臭，臭得最后你自已，你说出来认为你骂我们你认为可以骂得倒我们那,你认为我们会少一块肉呀？只不过是增加你的风险，你知道这意思吧。人要有感恩心理，你应该是判三到五年的，你要他们两个有事也容易呀。好吧，损人不利已，你干嘛仂。

黄：他们俩个有事,你更要加进来。

刘：他们两个如果判3年。

黄：这个水涨船高的。

刘：你是法人代表呀，你知道吧。

刘：你是法人代表呀，你知道吧。

黄：法人代表是改变不了的。

刘：他还抱一线希望，他是项目部，项目部不是你项目的，不是你地质队的，没有资质可以搞这个项目吧，对吧，开玩笑，这个简单的道理、法律意识，律师钻空子，钻空子，一你信他（律师的）你给钱，二（律师）有个交代，法院采不采纳我不管，你说是吧，你说法院会采纳吗？

黄：他们要是判了缓刑你就要判实刑，就是这样子。你的责任绝对是比他们大的，因为你是法人。

刘：你要他们也可以，你要他们判两年，可以不喏，如果这样的话，举报可以举报呀，我们认为58万还没有处理完，我们公司可以举报你，真的呀，不是开玩笑，不是开玩笑。那个阴在这里好多事，真要家破人亡，怎么说，他家里的小孩病了是我们造成的，这不是开玩笑，我到这里当经理还不是我手上发生的事情。我昨天听到心里好笑，我气好气，我说是傻子，疯掉了，他说的，在公司发燥。他们（江霞）要向公司（领导）汇报，你傻呀，你说这话，你真认为我们那个，你不要找我们，你自已谋生，反正你是高级工程师，到处请你，年薪80万，干嘛到我们这里，反正你已经缓刑了，是这样吧。我害你，我也不说气话，吴文瑞呀，希望你能够呢头脑清醒，你在我这里可能听到我说刘子力（说的）有道理，在家里听到老婆也有道理，抱着一线希望，反正你还有一个东西我要开除你。再一个，我得说明，你既使是撤诉，赶紧那里都不要去，那里都不要说，我说你赶紧去上班，天天报个到都要到原料总厂、陶源矿上班，销声灭迹，等于未发生这个事，关系还是保留。但是有一点，我肯定要做出处理，开除党籍，你是判了缓刑的人，我不开除党籍我要撤职，双开是开除党籍、开除公职。我说开除党籍也好、开除公职也好，是分两步走的，你给好处，你给我去走，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黄：党内肯定是要处分的，还有其它的事。

刘：那里都好交差喏，那是违反共产党的纪律条例啦，党员都。

周：党员都，党员都犯了事，这个不用多说，这就要看你自已，为人低调。

刘：你现在你连雄飞都骂，你傻子，你傻呀，你混帐到什么程度，你连我们党委书记，吴雄飞七逗八逗的，跑到我们经理办去说这个话，这能说不仂。哥哥呀，我发现仂你一天到晚听你老婆的完了蛋，我发现你老婆是算命先生。我不愿意听你、我不愿意听你那里受了冤枉，那里受了委曲（的话），这都既成实事，没什么意思，不可能，在中院不开庭审理，这个案子绝对是不开庭的，你知道吧。绝大部份是不开庭审理，不开庭审理就是维持原判，你知道吗？维持原判。你还有一个事双开，那就这样，那我们就不能谈了，你最好的办法，你走到那一步来了，你可以去上访，啊，又上访了。好了，上访，你只要触犯了法律你去上访，你是有案底的，就把你收监，你执行吧，你知道我这意思吧，你接下来，你就是这样走的，肯定是这样，为什么呢？是谁把你逼到这一步那，你亲爱的老婆。

周：我觉得要听劝。

刘：迷途知返，回头是岸，对吧，保证饭碗，你记住噢，我不会拍胸脯的，我拍胸脯的我跟你说企业是可以拍胸脯，我在原料总厂,我说的是实际话,不是因为我是公司经理说这个话,是他妈的这么多关系,你说你单独找我,单独找我我帮你忙呀,刘总耶你继续帮我一下忙,到法院那个喏，法院现在是找我，你前面说的话不作数呀（不上诉）,我们这么照顾他他还有意见啦，搞得我们法院手上呢到处上访，老实说，有人提出来，赶紧赶紧发回重审算了。

黄：发回重审就好麻烦仂，肯定是有人跟他这样说。

刘：律师这么说，不可能，还请律师，他老婆也这么说，他随便找个理由都可以啦。

黄：检察机关补充侦察，还有什么东西未捂进来。

刘：发回重审，重新来过，都可以了。检察机关补充侦察，补充侦察，58万我也不会给你挑啦，你知道吗？也找了我们了，领导都找了我们，法院、检察院的，你有什么资格到我们陶瓷公司发威，你只有一个资格，你不要所有的待遇，你晓得吗？你不要待遇，你不要那个来帮你的忙。

殷：他考虑一下的。

刘：我其它没有，再谈也没有意义，我只是说你两种可能。我不是做你工作，这么多人作证，我不是做你工作，逼得我撤诉，你居然这么说陶瓷公司不准我请律师，他昨天说陶瓷公司不准他请律师，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请律师，是吧，万克华（公司副书记）也只是说请律师也没多大意思，你懂个屁，为你节约了钱，没有5千块钱你请得了律师。

周：上诉是你的权力，但是领导把事情剖析给你听。

刘：我剖析给你听啦，好吧，自已决定利害关系。

吴：这样子，我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子。

刘：你跟你老婆呢，商量一下子，

吴：肯定要跟老婆商量一下子。

刘：那不要跟我说了，好吧，你老婆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好吧，我也不说了，我从此以后，我们形同陌路，我该做我的工作我做什么。我要是没有开除公职给你仂，我就没有做好工作，说白了仂，就是这样。

殷：这个事仂，你把道理说给他听了，他回家想一下子，你说礼拜一那个吧。

刘：礼拜一，什么时候都不要紧，不要我来，法院会跟我谈，唉。我就是说这个话，你要是继续这样搞，我也不管这个事，我从此我不过问，我等待通知书，吴文瑞呺，我等待法院判决书，法院判决书寄给我了，我接到判决书我就开党委会，很简单。

周：撤诉了呢？

刘：啊。

周：如果是撤诉了呢？

刘：很简单，撤诉了呢我就开个党委会，作出处理，继续处理，知道吗？

周：对上有个交代，对下有个交代。

刘：开除，双开，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双开，开除，不去执行啦，你懂我的意思不喏。

周：对上面来检查，可以拿出去，对下面也有个交代。

黄：这样操作市里也有先例的。

刘：有这样先例是躲到喂，那里像你这么高调，糊涂。

周：像你这样不是名人更不会那样去管。

刘：像你现在到处去告,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神经呢。

周：好多情况，一般的人都是。

刘：他好多情况，他跟他老婆商量的结果是还有一线希望喏,打一下（上诉）赢喏。要不然请律师来给你出下主意喏。那一个老婆、一个律师出下主意，那基本上我今天的话就是白说的，反正我昨天跟雄飞说我尽我的努力，雄飞，说完了以后我们俩都不要说了。

周：请律师，不要请这个律师，还有其它的律师，把领导的意思说一下，是不是这个情况，是不是发回重审还是维持原判。

刘：要请律师，还要请律师干什么？我跟你说呀，不要请律师，请你家里几姨夫老倌，你几姨夫总不会害你吧，不要律师，要律师怎么得，很简单的道理啦，深圳姨夫老倌，你打电话问他，是什么情况，他说得清楚一些，他（吴文瑞）就知道发燥。

周：到了这种情况，他有些状况，精神也比较恍惚的，出了这个事精神也比较恍惚的喏，这我们也理解。

刘：不是极有可能，所以仂能保住工作，我花这么多口舌跟你说干嘛。

周：这个事，是实事摆在这里的，否则检察院、法院不会给你定性，定这个事，是吧，既然实事在这里，是吧，现在有这个退路。

刘：我跟你说，你要上诉结果最好最好的结果，你知道什么意思吧，啊，维持原判。

吴：这毕竟还有一线希望。

刘：算了，不要谈了，好吧，再谈没有任何意义。你们把他留下，就这样子说了，再谈没有任何意义，祝你有一线希望，你自已好好考虑。

黄：你回去好好考虑。

吴：我回去也好好考虑一下。

刘：你就其它不要说，你就为了你的一线希望，你不要骂我。骂我我会打人的，老实说，你骂我，有损于我，我老实说我今天说的，我会找人的，我兄弟之间我这个人当厂长（原红旗瓷厂厂长）的土匪出身，你不要认为我会怎么样。好吧，不要我找你一次谈刘子力就七逗八逗的呺，好吧，你自已决定，雄飞是善良的人，不是善良的人找你麻烦，他妈的，我这样帮你忙你还说我七逗八逗，一线希望，好吧，一线希望你去找你的一线希望，看看家里人有没有希望，好吧。

黄：回去好好想一下。

吴：回去我好好想一想。

刘：如果你要有一线希望的话，我跟你（说）58万还要给你举报出来，那个58万我还觉得你有问题。

黄：你自已好好惦量一下，不要给人家忽悠了，那律师这个东西。

吴雄飞第一次录音材料

录音时间：2013年6月13日11时

地点：景德镇市国资委办公室

甲：吴雄飞（江西省陶瓷工业公司党委书记）

乙：吴文瑞（原景德镇市地质队队长）

从05:39秒开始

乙：我今天来这个事仂跟领导仂汇报一下,我上诉仂主要想保住自已的工作啦。

甲：你这个人啦，你说。

乙：因为当时为什么，你也知道,正月初十的时间，我到了章猛进那里，章猛进讲我判了缓刑的,当时他也在场那个什么仂那个什么黄晓林啊跟那个邓利安在场，说我判了缓刑的，给我买社保。包括判决之前，黄晓林也跟我说了在中院找人、找人，一直都是讲三个人都判免刑的，突然一下子这个样子，这个事仂不放心,没办法，后来这个事上诉仂没办法。

甲：该做的事你做,我们这个工作也是已经做完了，我们已经做完了，我跟你讲啦，我的话是原话，当时这个事情检察院为什么拖这么久，当时法院院长跑到检察长那里去商量这个事，必须要有一个判缓刑的，判缓刑的不是你,法人代表是谁呢?判缓刑一定是你，判缓刑承担责任就是你呀,缓刑6个月最低的缓刑，并且我跟你说了，三条，第一条，叫你不要上诉，第二点,我们跟劳动局都协商好了。第三点把你家里的工作做好，你不放心再弄,弄了以后我们、叫我们怎么保你，怎么保你，你我赌一把。

乙：赌一把,后来仂，现在仂，

甲：那要有用的，不到黄河心不死。

甲：我们是，讲起来是工作做到底了，做不下去呀，做得下去不是这样做的，做得下去三个人免刑，我们一直强调免刑，三个人都免刑啦。

乙：我拿了一份材料来，请你看看。

甲：人家抗诉了，我接不接（材料）无所谓了。

乙：拿了一份材料来，把我自已简单地作了一下归纳。

甲：你知道人家认不认啦，关健是认不认你的，你讲判决不公，人家不认你的，你国有资产以单位名义盖项目部陈锦春的章，单位盖下去以后有合同吧，你判决不公，你法人代表呀，这个帐算你头上去呀。

乙：因为他这个仂成立了一个项目部，项目部呢这个律师给我分析了一下子也是有争议的，单位项目部也是一个单位，项目部也是具有权的。

甲：你相信律师你叫律师去给你弄呀，我不是讲的，假设不判一个缓刑的话，不判一个缓刑的话检察院就要抗诉，我们保到这个程度还不够，什么时候政法委书记去干预判决，判决是公正的，法院是独立判决呀，审判呀，政法委书记签了两个字，检察院一个字，法院一个字，为什么签两个字呢，从来没有过的事，还不做到位，你现在去做试试看，你也感觉我们的工作已经做完了啦，做到位了，黄市长都出了面了，是吧，在黄市长的基础上还找了人，拖了那么久了，一直在做这个呀，做不过去呀，你是法人代表，你担任法人代表，要是陈锦春当法人代表是吧，这个是这样啦，做不下去啦，做得下去我们还这样，一直在保你，你不能讲我们前面的工作是白做的。

乙：那倒不是，那倒不是。

甲：是吧，你现在就是你现在再按照你这个看看有没有假定，再去弄一下，再去找找看，是吧，上诉的事情，你上诉的事情他们都跟我讲过了，区里的都跟我讲了，你上诉是没用的，我说实在话是没用的。当然不妨你去试一试，但是结果怎么样就。

乙：这次呢我上诉呢，一个是压力大，另外一个呢也是脾气大些，我这也是没办法，也是没办法，也是讲没办法。

甲：现在怎么办呢，要讲的话呢我都讲完了。

乙：今天过来呢第一个事跟领导汇报一下，再一个仂请领导出面一下。

甲：再出什么面，再出什么面，我们该出的面我们出完了，要出面在判决之前出面,判决以后出什么面呢?做了多少工作你应该知道,做了好多,就是你维持原判,我还要去谢情,我还要去谢情,包括检察院、包括法院。说实在话，做到这个程度我还要去谢情，可以理解你，我到现在都可以理解你，站在你这个角度我可以理觧，但是作为一级组织来讲，工作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没有再做的可能了，做不了，冤枉做的，我再去出什么面呢，是吧，没有办法啦，我现在这个话都跟你说了，如果做得下去你试试看喏，包括我这个渠道，还有那个仂做完了不能再做了，也没有必要再做无用功，所有的领导都找了，找了啦，我们是以你这个人才，难得的人才来那个，领导是慎重又慎重，当时要不是那样讲的话，你现在干预司法公正、干预司法判决啦，现在正常的话干预判决。

乙：这个案子本身呢？他中院判的时候总要考虑这些因素，总要考虑一下子僐。

甲：你再去做做，你再去做做看，我们该做的已经做完了啦，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啦，包括你这个2万多块钱，检察院、法院不是算2万元钱的帐，一定检察院是算17万块钱的帐，该做的做完了啦，到现在做什么工作，到现在做工作都已经做完了啦，而且在判决之前要做，现在这个时间要做一定会做。只好如此了，怎么办呢？是吧，话都讲完了，真的这样子，做了多少工作啊，是啊，领不领情都是无所谓的，为这组织上把这个所有工作都做到位了，最后这个结果是他们确实没办法的结果，要是再去弄的话，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什么话也没有，是底线，维持原判是底线，肯定抗诉啊检察院，检察院肯定抗诉，通过前一段时间的话维持原判，再去弄的话，把你做成免刑的话，检察院肯定马上要抗诉，这个我们都知道的，该做的我们都已经做完了啦，你还有不相信的话你通过你的路子再去找人试试。再去看看有没有这个可能只能是这个样子，再出面没用的，该做的话都已经做完了啦，真的，能、能、能有希望的话不早做了，检察院都抗诉了，冤枉的，拖了这么久。春节前应该判的，从春节前到现在你看看吧，又不是讲假话。

乙：律师他说了一下子，一个呢从私分国有资产，讲道理啥，律师讲道理啥，从道理上面去讲，他这个呢律师分析不是国有资产，它这个呢中标来的，是经营性收入，经营性收入他不属于国有资产，而且经营性收入中17%是交到单位上去了，而且83%是从事工程后剩余的利润。

甲：单位上都知道不呢？

乙：律师知道，这个大家都知道。

甲：律师再去找他们理论啦，律师再找他们理论，要是律师说通他们那就是我们这个工作还没有做到位啦。前面法院的话判决的话是不是公正，再叫律师跟他们理论一下，再找他们了，找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找头呢？是吧，判决之前的话跟我是反复说啦，我不是跟你讲我不瞒你啦，怎么回事我都知道啦，你说呢？你现在上诉的结果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乙：目前呢材料到了刑二庭，到了刑二庭呢那个审我也不清楚，没有叫我去过。

甲：分管刑二庭呢都是熟悉的，都是我的同学，上次他跟我说了，我说有希望不呢？不可能的仂，这已经是我，没有下来以前都说了，是刚刚管刑庭的，原来我们同学聚会的时候他都讲过了，什么过程都已经知道了。我上次跟他讲了上诉了，他说上诉不让他上诉，讲完了啦，再做的话，那再叫律师跟他理论一下。

乙：那其它还有什么办法？

甲：没有了，现在只有一条，律师能不能去说服它，找关系的事已经找完，包括是上诉的事情，现在分管刑庭（中院）黄院长我跟他讲过了，都做过了，我说上诉了，他说上诉不让他上。上诉他等你，让他上诉啦，确实违反纪律，但判决出来我们一直关心这个事啦，整个过程这个结果他都知道的，是吧，他还没有数呀，你的律师能不能再去说服法官，是啊，说服法官，法官觉得这个案子确实有暇疵，非常有道理，估计，就算检察院抗诉，我也这样判。有了这个数，你还有其它的可能，其它人还有责任，你现在只有法院，看法院，找人不要再找了，那检察院、法院讲你这个有道理，找人有什么找头啊，找完了啦，找人有什么意义呢？在法律上，在判决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考虑到你的因素，不一定说服得了他，，没有意义，找人一点意义都没有，还找么得，你上诉到了刑庭啦，黄院长是他管这一块，审判官王凌皋是刑二庭的，他在党校时我跟他说过了，上诉叫他不要上诉？到这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些人都在帮忙的，在关起来的事情判你实刑也是可以的，按道理是可以呀，判你半年缓刑的话已经是最低缓刑了，也是给检察院有个交代，要不然检察院要抗诉了，找人是不要找人，现在就看律师能不能说服他，说不说服得了。最少是原判，说服不了最少是原判，知道吧，还有什么说的，你现在这样弄了以后再怎么弄呢？我们给你担这个责任怎么担呢？哞，你不相信，你不相信试试。我在这个问题上我和刘子力完全统一了啦，知道你也找了黄市长，程曙光啦，是吧，站在法律角度上讲，曙光要灵活些，你这个2万元钱承担责任1万元钱，解决不了的，你不当法人代表还不是这个结果。

乙：不当法人代表还有这个事情，没有这个事情。

甲：这事人家承担那。

乙：还有这个事情。

甲：不是你承担啦，陈锦春当法人代表陈锦春承担啦。

乙：从法律这个角度呢，到底是法人代表承担，还是项目负责人承担。

甲：法人代表，法人代表，肯定的。

乙：这个、这个案子的话要谁承担。

甲：法人代表承担。

乙：如果一定是法人代表承担，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甲：事情我都探讨过的，否则怎么会那个呢？你做出的决定是你开了会，是不是啊，这个分配方案你开了会，代表你地质队这个单位，法人代表不承担法律责任谁承担。我都探讨过，在这之前我都探讨过，对吧，是这样，你是法人代表啦。

乙：那就完全看律师做事情啦。

甲：看律师怎么做，说服他们，找人没用啦，你找人我们已经做到非常关系，按道理这是常委干预司法，这有什么说得，这几个院长我都找了，还有什么说的，这都找了，我们还鉴定这个结果，你驳夺完了还是这个结果，不管什么结果我都得去还情呢？你上诉了我们就等着好了，是吧，找人有什么找头，你到我办公室找我，我还讲希望不大，50%，说了白说，不说也白说，50%，对不对喏，肯定是这样啦，你讲这律师还当个屁，50%说了不等于白说，他讲这个过程我跟他说了，律师还会说50%不呢？对吧，你个人对这个结果没办法，不是很满意，这个也可以理解，这对于组织来讲我们早就找了，没找完还等你去找。既然真心做，我们感觉到已经做了到位，我们是没办法了。还有一点希望我们都已经做完了啦，该探讨的、该理论的我都已经理论完了啦。是吧，并且现在你找律师去继续和他们理论啦，那责任，那他们说这样也有道理。

乙：那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甲：你要是还是这个结果，你要我们为难，我们怎么替你承担责任，是啊，怎么弄啊？

乙：职果万一搞了一个免刑掸，那这个也不要领导去担这个责任好一点掸。

甲：万一搞了个免刑，我们一身轻。

吴雄飞二次录音材料 

录音时间：2013年6月28日下午2:30-3:00时

地点：景德镇市国资委办公室

甲：吴雄飞（江西省陶瓷工业公司党委书记）

乙：吴文瑞（原景德镇市地质队队长）

丙：殷国良（景德镇市第二建筑公司职工）

从06:29秒开始

乙：吴书记，这是我姨夫，他爱人跟子力是同学。

甲：搞什么呢？

丙：搞个体的，搞个体的，搞陶瓷。

甲：在那里搞 。

丙：在焦化里。

甲：是姐夫、妹夫啊?

乙：是姐夫，但是仂他老婆比我小二岁。

甲：比你小二岁，上午这二个人（王凌皋、刘哲甫）到我那里去了一下，王、刘，你认识吗？

乙：啊是两个庭长。

甲：是啊，是问我单位有什么建议再判。

乙：啊。

丙：应该说你第一次来，你跟子力见过面，是吧，你说在这个事情上的话你可能不理解是你的事喏，在这个事情上应该说，你可能不理解是你自已的事，我这一辈了当了13年局长呢，从来没有这样帮人家呢，这个事情出了我们还是在前期还是真心帮你，所以说这个咱们这 个法院今天上午来商量，按道理上诉一般的话这个上诉缓刑一般是不上诉的，判缓刑上诉，当然判实刑是 上诉，判缓刑上诉一般是，按道理是不能走这个程序的，缓刑都不服那就实刑就服喏，当然具体的是叫我们衔接一下，叫我再找你，谈一下这个事，什么事呢？就你自已是怎么考虑这个事呢？你是等待结果下来，还是怎么呢？

乙：我现在考虑这个事呢还是想这个啥，通过中院这块呢能保住自已的工作，保住自已的工作，当然最后法院这块该怎么判还是怎么判，那我们还是认罪服罪。第一点仂还是在法院争取能保到工作更好，第二点仂还是看看......

甲：法院，法院 判你能保住工作吗？法院管你工作吗？我现在就问你呀？

丙：法院是，如果法院是判了免于刑事起诉或罚款一类的，这个工作双开就不要走。

甲：实际上，子力也给你话都已经说死了，我同学两人更跟你说白了个了，你回顾一下，你判刑下来了以后，我就找你了，是吧，我跟你讲了三条，第一条，不是上诉；第二条，叫你老婆的工作做做好；第三条，我们来保证，保证两家保证，第一条保证，我还找了劳动局的、人事管理局的徐局长，是管事业单位的，我都找了，我们就装装憨，只要你那里再没有人揭你的话，我们就憨一下，憨过去呀，只要把事情做好就完了，第二条，万一还有人揭发你，开就开，怎么办呢，还有人盯着不放就开，然后养老结果我们还是帮你续起来，保证你有退休，有工作有退休，我这个组织、这个党委书记找你，这工作做到那里去了，我把这三条给你，上午我都跟他这两位领导都说了，跟黄院长也说了，黄武院长我同学，分管这个工作，这话我都跟你说完了，你真的你会理解，不知道这个过程，不知道这个中间过程，这东西这过程我都跟你讲白了个，上次这个结果还有希望吧，我讲肯定没有希望，还能给你申请判缓吧，现在是两种结果，我猜嚎，我猜，是两种情况，第一种结果维持原判，第一种结果，第二种结果发回重审，发回重审那肯定是到市检察院，那肯定是重新审理了事，到市检察院就，我猜嚎，因为这个案子最终是审理结案来判，维持原判是好的，我跟你说实在的，所以你不要稀里糊涂的，我是这还是想帮你呢，还是好意仂，何况还是老乡呢，是不是啊，我会害你吗？但是你怎么就在这个问题上还有什么话讲法院再判决你会免诉或者罚款，没有的，我认为没有的，这个话都你说白了，跟你说白了，再跟你说白了，所以法院的话建议我再找你谈一次，结果当然是他们的结果，但是仂给我一个礼拜时间，给你一个礼拜时间，我上午到那边去了一下，下个礼拜你抓紧考虑一下，你能撤诉，有些事情我们组织上该怎么做怎么做，你下个礼拜假如不撤诉这话都说白了，再过一个礼拜下个礼拜马上判下来，什么结果我不知道，但我猜想是，我跟你说实话是不要再那个了，我说话还是比较含蓄的，刘子力说话会很直的，我们有数的，真的有数的，你不要稀里糊涂的，知道吧。在这个问题上所有的领导的信都转到他那里去了，都转到他那里去了，法院要讲找领导的事找完了，都已经找完了，要讲找领导的事，也是花了一点劲的，像这样等领导，我从来没有找过曹雄泰书记，曹雄泰书记也好说话，一次、二次、三次都要预约，今天不在，明天不在，多少个院长，是吧，一大堆的人，一个上午，就排队排到11点半12点多钟，八点钟、九点钟就去，检察院阶段，找了，到法院阶段，又找了，是不啦，所以说我给你讲的意思上午找我告诉你，上午打了招呼了，要我再跟你，再约一个礼拜的时间，不管什么结果，再过一个礼拜看一下，你作为妹夫第三者的话你仂角度不一样，这个事情也不一样，你这样嚎，要不都是我是对你负责的态度，对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你，真的是为你好，你一定要上诉，你上诉就是了，对吧，真的要好好考虑 这个事，我认为嚎，不知道对不对，法院不可能讲告他们有罪，就说我跟他们聊的过程中，那法院是在讲了，这种结果是法院最轻松的结果。假如万一他要发回重审的话，那可能还更麻烦，那时候谁也保不了你，发回重审就保不了你的，这个我话都说白了，这个保不了你，这个你这个上诉的想法，某种程度上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今天是最后一次跟你谈这个事，这是有一点，话又讲回去，感觉到还有希望，没有希望，能做到结果要还有希望的话不是这个法人代表也轮不到你以，不是法人代表也轮不到你判个缓刑，那等于是陈锦春，因为你是法人代表，这个事情的话已经是，在这个一审判决下来之前说也说了，说也说了，争取的话都说白了啦，说到底了啦。是啊，你一说所有的理由我都跟他说完了，我都跟他说完了，我倒希望三个都免刑，该说的说完了啦，不是讲我们没找人，你不理解，是啊，话还说得难听一点，我都不发火都不在意你，说实在的，对吧，我们自己摸着良心做事，我认为自已做到位了，你再这样下去没用的，知道吗？你要等到一定结果下来，那我们就是那个，这个是你的自由，是你的自由，对吧，所以我他们建议我找你，我都已经找过你两次了，按道理说找不找无所谓，找不找你差不多，那我说话还比他说话有点余地的，是吧，所以这一个礼拜时间啦，自已再去，再去把握一下，过了这个礼拜，第三个礼拜就要下来了，肯定会下来了，判决结果我不知道。

乙：我觉得时间是不会很长的，不是很长的。

甲：为什么他这回来了，子力找你谈了二次，谈完了以后，二次结果告诉了我。谈完了以后，我就把结果告诉黄院长，他们还是想，上午跟我说了，再跟你说一次，找你谈一次，再找你谈，那真正是免刑下来，我根本不需要这样，是吧，跟你谈这个事啦，这是好结果啦，还谈什么呢？既然找你谈，我还感觉到可能会维持原判，这是最好的，发回重审就麻烦了，是吧，可能改实刑都有可能的，这都有可能的，重审就有可能的，重审是什么意思呢？判轻了嘛，重审嘛。是不喏，这个事情的话没有那一个害了你的，在这个事情上你不要稀里糊涂说我们是想害你的，对不喏，你还体会不了这个东西，还认为我们害你的话本末倒置了。你从检察院第一天叫你开始到你到三龙关过一夜每个环节都在保你，要不保你的时候一旦关你一个月半个月下来，那说实在话，他必须判实刑的，他要抵那个东西，否则的话有用啊，对不啦，所以这个事的话是你自己把握好，第二个的话回去再跟你老婆再商量一下，再商量一下，女同志呢话要听，但是他的知识面和接触面对你这个整个过程他不见得了解，会是一个什么判断是一个什么理想那我不知道，那他认为讲再争取一把管他什么结果按照这个下来可以，你不要讲，是吧，你自已是当事人，你肯定要有主意呀，说到这个份上你还是搞不清楚的话那我们没办法了，是吧，但是结果告诉你不管什么结果，下来了以后，维持原判的结果是要开除的。

乙：那要开除了，双开是。

甲：双开是必须的，唉，至于事业单位的事情。

丙：上班的事业单位没有了。

甲：我刚刚跟他讲了，第一天怎么说的，我劳动局都找了，还不帮你，我还不帮你。

乙：因为，因为当时仂说老实话公司里的说法你是这样说的，那个章猛进又是那样说的，黄晓林又是那样说的，说法不一。

甲：你听谁的呢？我作为党委书记说的都不相信的话，我是代表组织给你谈话，我不讲跟你老乡、私人怎么跟你谈这个事,你还去这个那个的，我说的话都是假的啦。

乙：有些事像在云里雾里的。

甲：你不要云里雾里的，我第一次的话跟你谈完什么事都没有了，在之前的话我都跟子力商量好了过，当然现在我讲了还有一个礼拜，还有一个礼拜，那是法院给我的一个礼拜时间叫我找你是吧。

乙：我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权衡权衡了。

甲：你是要权衡权衡，这个事情我已经......

乙：说老实话，对我个人来讲也是一辈子的事，一个重大的事情，不是一个小事情。

甲：后半辈子的事情，假如一开始我不给你三条吗，给你三条谈的时候，我都承诺了，是吧，现在上诉分不出什么结果来，但现在你有把握不呢？你讲有把握不呢？我是这样认为呢，你考虑那么久？

乙：把握是没把握，也就是有一线希望，没有什么多大的把握。

甲：我跟你讲一线希望都没有，我今天、我上次也给你讲了，一线希都没有，把话都说白了跟你，是不喏，我有数得很啦，这个我还没有数呀，这个过程的话。你应该知道啦，我把过程都跟你说完了啦。是吧，有些律师你找律师他肯定第一次讲律师有50%的希望，50%的希望跟5%的希望有什么差别呢？说了白说，不说白不说的事，是不是有数我有数得很啦。因为你是在跑这里、跑那里，我是直接跟他们联系的，他们的主管领导、分管领导都是我同学呀，我需做的时候跟你谈这一次，我还跟你谈这一次，假如真的有把握的话现在这个时候才去努力，那我前面就没努力喏，是不喏，你现在犯这个什么病仂？好吧。

乙：好。

甲：你现在还在上班不仂？

乙：上班那个黄队长出了一个通知给我，我准备礼拜一去上班，上班以后他叫我技术把关，这个事情我准备找他谈一下子，因为公司里都是暂停了我的，我也不可能把什么关，所以具体的到时跟他说一下子，上班，应该上班还去上班。

甲:这里上班也好，不上班也好，反正这结果仂就是。

乙：所以说上班，上班也没有几天了，说老实话。

甲：我跟你讲，你一这定是话是，这个话我还是要说呢，你一定是等这个结果下来，等待我们处理下来，所以我不再谈做什么事、做到什么程度，我说的东西你听不进去，你指望这结果，下来了以后还做什么呢，是不喏。

乙：那是那是自已决定自己事情，自已的错，都是没办法的，那是怨不得别人，吴书记，你放心，这个是怨不得别人。

甲：回去以后自己要把握好，要把握好。

乙：因为有些东西是自己决定的事，错了一口屎都要吃得去。

甲：这是一个大事，这是一个大事。

乙：我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权衡权衡。

甲：是要权衡一下，是要权衡一下，因为我为什么要跟你谈呢，你怎么考虑是你的事，据我的判断，我的判断，维持原判是最好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看结果。发回重审就麻烦了，发回重审，一到重审，马上会到里面去，就不是这个事，发回重审就来过啦，真的，怎么再保你，是吧，真的帮你把这些话再打掉去，这话我们都说白了。

丙：吴书记讲的你回去要考虑一下，权衡一下，他也回去商量一下。

甲：好吧。

乙：好。

甲：那就这样说喏，好吧。（28：05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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